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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文

目前显示的是 四月, 2010的博文

我和纪录片的故事在继续 My Story with Documentary Keeps Going

昨晚在中山大学观看了一部以色列的独立导演拍摄的纪录片《Be Fruitful and Multiply》,讲述的是一个以色列犹太极端正统派社区中女性的问题,她们被赋予了生育的义务,一个女人总要负担十多个孩子,因为这是圣经旧约对她们的要求,所以她们只得遵守。整个社区形成了一种刚性的社会规范,这些女人就被牢牢地捆绑在繁重的家务和照样孩子的工作之中,她们的生活早已被圣经所决定,受到社区拉比们的控制。 导演Shosh Shlam也来到现场。会后,我也同她进行了交流。因为我本身也拍过纪录片,所以完全理解拍摄一部纪录片的过程是多么艰辛。当然,Shosh Shlam拍摄的纪录片要远远比我专业许多,好很多,她的作品让我十分羡慕。 大学以来,我看了不少纪录片,其中最让我震撼和欣赏的当属NHK的纪录片,激流中国系列和沸腾都市系列的片头曲总是让我热血沸腾,让我感受到这个社会的脉动,让我更想深入到这个社会中去,特别是用镜头,用拍摄记录的方法。 班忠义是我认识的第一位纪录片导演。那年,当她的妻子给我们上课时候播放他拍摄的纪录片《盖山西》的时候,我就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,后来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凤凰卫视给他做过一期节目,难怪乎我有印象。而当他带领他的基金会来我们班交流之时,坐在台下的我很兴奋地对他说:“班老师,我认识您!” 这是大学二年级时候的事情,那时候我仍然黑暗中的日子中不断地挣扎、求索,我总觉的上天那么不公平,为什么要给我这么长时间的黑暗日子?但我知道,越黑暗,我的光越亮。当时还任学生资讯中心的记者,其实我只是摄影记者而已,但是我经常自告奋勇地去当文字记者,因为我自己知道,单纯的拍摄满足不了我的表达欲望,我还要写,我需要一种更大的主动性。所以我抓住机会,又以资讯中心记者的名义去对班老师进行专访。一个人花了十年的时间去搜集这些影响素材,去关注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战争受害者群体,对我来说,是一件真正称得上是有意义的事情。 那时候,我仍然很孤立无助,总想着要怎么样去改变这样的状况。而大二的尾声,我如愿加入了爱心中国行,去了贵州。在海时师兄的鼓动下,我真的拿起了DV,真的开始拍摄纪录片了。器材是借的,脚本根本没有,临走时候班老师还送给了我一个三脚架。我在黔西北走走拍拍,拍了土房里的农民,拍了危房般的卫生院,拍了十分有见地的村支书。 有一次,我碰到医院中一个小女孩,我那时候真想一直就跟着她,拍摄她怎么...